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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最強兵器』




苗家村事件,離歌笑介紹師父給一枝梅其他三個成員,就在四人從苗家村返回醉生夢死不久後,一枝梅成員拜訪了鄭氏書孰。




「師父,你找我?」結束任務不多時,就接到孩子來報信。


老鄭沒有馬上答腔,倒是快速地打量離歌笑上下一眼,然後道:「不是我找你,是大牛那些孩子找你啊,說是要交作業。」


「作業?那交給你就好,交給我做什麼?」


「話不能這麼說,是你叫他們跑步反省的,又不是我,這叫做悔過書的作業當然是你來看,你是他們師父我又不是,去吧。」被孩子稱為老夫子的老鄭,搖頭晃腦的點評道,將責任撇了個乾淨,並用眼神指示弟子往徒孫所在的內堂走去。




當初要這些無家可歸的孩子們認我做師父的不就是你嗎?




離歌笑頓了頓,答道:「嗯。」隨即從善如流地往孩子們所在的內堂走去。

 

 


 

 

 

 


 



「老夫子。」跟著離歌笑而來的三人向老鄭打招呼。

「喔,來啦。」招手讓三人坐下。

「老夫子,小青的事情已經完滿解決了,不必擔心。」小梅報告。


「我知道。」老鄭徐徐搧了搧竹扇,見到三人疑問的神情,補充道:「沒有完滿解決,歌笑不會是那種臉色。」


「說的他是個孩子似的。」三娘答道。

 

「孩子?哈哈,說起來他就是啊。」老鄭似乎很滿意這樣的回應,接著問道:「這個任務似乎很容易啊,看你們都沒什麼大礙。」
 

「哪容易啊?!」吃過豹子幫苦頭的柴胡發難。

 

「喂。」小梅輕聲提醒,並拍了拍柴胡,試圖消停他的發言。

 

只可惜胡哥不能理解小梅的苦心,繼續描述任務中的艱難。

 

「做啥?就是這樣的,不說你這娘娘腔被豹子幫拳腳招呼,老離吞了張豹那幾招也真夠受了!」顯然柴胡對豹子幫仍有些餘恨未平。

 

小梅和三娘對看一眼,並同時翻了翻白眼。

 

「大塊頭,是男人就別這麼囉嗦。」三娘半放棄半無奈的看著同伴說道。

 

「那小子有很重的傷?」看不出來啊。

 

「可不是嘛!不過,老夫子您甭擔心,娘娘腔的藥有效的很,對吧?」老胡繼續獻寶。

 

「對。」三娘和小梅無奈地應道。

 

「老夫不是懷疑小兄弟的能耐,就是那小子….有配合醫囑?」那個喝湯換藥都還要掙扎半天的離歌笑?

 

「噗,這呀,就要多虧我們的燕姑娘了。」這下換小梅補充。

 

「喔?」這是老鄭興味地提問詞。

 

「喂!」這是三娘急忙阻止的驚歎聲。

 


小梅踱了踱步,從三娘和柴胡的中間,移到老鄭和柴胡中間去,接著說:「燕姑娘不但幫忙碌的大夫我熬藥,還將歌哥的茶酒壺都特製成了藥壺,使酒鬼不得不就範。」他都沒想到這招,每次看到端去的藥碗絲毫不動,他才準備開口,就被歌哥打發或轉移注意力,唉。

 

老鄭挑了挑眉,又問:「這樣就可以讓他乖乖就範?」

 

「哼,說到底那個討厭鬼就是欠罵。」三娘回想那被吐出來的湯藥,還有幾分怒氣從衷而來。

 

小梅和老胡對於這樣的結論也只能趁著當事人離歌笑不在場,紛紛表示同意地應聲點頭了。

 

倒是老鄭沒有再答腔,只是默默地看著三娘,手上的扇子也越搧越緩。

 

說來,這睡醒的弟子現在能看起來還像個樣子,不就是有了這三個孩子作伴,有了點追求。

 

但從他認識離歌笑的第一天開始,除了他那薄命的媳婦,包括他在內,還不曾有人可以讓小子尊重大夫的方子。

 

千面戲子和翻江大盜是歌笑過去執勤時,因緣際會結識的,這個女娃倒是這些日子才打過照面。

 

「別說那個酒鬼啦,老夫子,我們過來幫忙給孩子們加餐飯的。」三娘道。

 

「我們商議了下,這段時間老是讓孩子們給我們跑腿,我們也沒給什麼差錢,就讓孩子們在發育期多多補充營養,當做報答。」小梅解釋。

 

「錢錢錢,娘娘腔,三兩句也要帶上,煩不煩。咱們決定啦,以後一段時間就過來給孩子吃頓好的。」

 

「那老夫就替孩子們道個謝啦,就是這麼多人,這開起夥來,倒是挺累的。」

 

「不打緊,大塊頭負責掌廚,能費什麼力。」三娘大概是除了離歌笑之外,最會支使老胡的人了。

 

「呵呵,就交給俺唄。」老胡接口。

 

「也快到點了,那我們就快去準備吧。」小梅說道。

 


三人起身,帶著拉來的材料往廚房走去,一路上還聊個不停。

 

「我覺得還是把孩子們叫到醉生夢死吧,這的伙房不堪用啊。」

 

「老夫子不願意孩子的地方打點得太過,歌哥也沒辦法。」

 

 


.....


 

 


 

 

「作業批完啦?」看到離歌笑從內堂走出來,老鄭招呼道。

 

離歌笑點點頭,又說:「我沒說讓他們寫悔過書啊。」還規定字數呢。

 

「順便練練字,有何不可?」

 

「沒,師父你拿主意吧。」

 

擺明讓我充當黑臉的意思,弟子也只能服其勞,不過

 

「怎麼突然要我來批呢?」過去頂多久久讓他來幫忙帶年紀較長的孩子武藝一次。

 

老鄭似乎看懂離歌笑的疑問,收起扇子,敲了敲離歌笑的肩頭。

 

「一個自己都管不好的人,我怎能讓他能管孩子呢?現在比較有個樣子,才讓你來走走,怎麼?不樂意啊?」

 

,不是,師父這是什麼話。」

 

「你和搭檔現在住在一起?」

 

「算是吧。」本來只是打點來做為討論差事的地方,並沒規定搭檔們沒任務的時候也要在那待命,但他們認了自己的房間,就住下了。

 

「這樣也好,有家可歸,就做不了遊魂啦。」老夫子笑吟吟地下了注解。

 



家?


離歌笑楞住。

 

「喂!閑了就過來幫忙啊。」三娘出來拿推車上的菜籃,看到離歌笑在發楞,忍不住開口喚道。

 


被三娘的叫喚拉回注意力的離歌笑,下意識地往三娘的方向望去,並答腔:「喔。」接著又回頭看了看老鄭。

 


「去吧。」老鄭擺了擺手,目送離歌笑接過三娘手中的竹簍,兩人一同往伙房走去的背影。

 

 

姑娘家一邊氣惱地交代伙房裡兩個男的如何如何,一邊數落著身旁的男人偷懶。

男人默默聽著,端看姑娘家的臉色,以相當簡短的答案,適時打消佳人的埋怨。

 

最放心的一個弟子啊這是就人格、智慧、武藝的資質而論的。

 

作為弟子,這三樣,離歌笑從來就不需要他多操心。

只是,作為那小子的長輩,這下終於可以稍微放點心了。


 

 


 

 

 

在這部戲裡,除了一枝梅家人般的情誼,朋友間的義氣,還有離燕之間平淡卻又悄然深刻於心的感情之外,更能感動我的,就是老鄭和老離這兩人之間,亦師亦友,又深刻於親生父子間的情誼,所以也相當感佩霍健華在演繹失去師父的不可置信與悲痛時,那樣的戲劇張力,這算是離歌笑這個角色在五年後的現在式時間裡,第一次相當明顯外放的感情表現了吧。

 

老鄭說過,在離歌笑睡大覺的五年裡,沒事,他們兩個不會互相找對方。

 

可書孰的孩子們卻也稱離歌笑為師父,所以我就假設了上面的情境設定,另外,就是在馴獸記裡,那初一十五加餐費的設定潤了點前由。

 

 

 

然後,雖然老鄭作為離燕的第一媒人,可是劇情中並沒有交代老鄭對認識三娘的轉機,想要將離燕湊成一對的契機,所以我就來腦補了一段。

 

以上,就是這段生活短篇產出的由來,看倌隨意點看看吧。

  

 


 

 

 

二、『蟲之患』念頭

 

在離歌笑勸退梁日復仇之心後,四人從書孰返回醉生夢死,商議完關讓蕭本和應無求狗咬狗滿嘴毛的佈署後,各自歇下後

 

不時於醉生夢死響起的熟悉音調乍然停止。

 

「怎麼?吵到你了?」停下撥弄樂器的手,憑著習武人的敏銳,離歌笑沒有回首的低問。

 

一旁默默看著離歌笑撫琴一會兒的三娘,從暗處走了出來,快答道:「沒有。」

 

離歌笑把目光放到三娘倔強的面容,又很快地低下頭應了聲:「嗯。」操起石桌上酒壺,一口酒入喉。

 

「又是『嗯』?」三娘不滿的語氣。

 

沒有回答三娘突兀的疑問,離歌笑再度撥弄樂器,在三娘氣惱地欲離開時,遲疑地開口說道:「有些事情一個人處理會比多人處理來得有效果,就像和梁日說道理這樣的事情。」

 

我知道。」三娘停下離開的步伐,悶聲答道。

 

那為何還悶悶不樂?

注視著三娘的背影,這次,一臉迷惑的人難得換成了離歌笑。

 

深吸口氣,三娘回過身,很快地轉回離歌笑跟前。

 

「老夫子都說了,關於你說服梁日的辦法。」略帶遲疑的說明。

 

停頓一瞬,離歌笑勾起一抹笑,答道:「是嗎?」

 

「你不是說要同心嗎?下次你要丟下我們自己去處理的時候,不是應該說一下你的考量嗎?」這樣她也不會氣不打一處來。

 

「我想,你們會體諒的,而且,這不是安然過關了嗎?放心吧。」不正面回答做不到的承諾,是離歌笑一貫的風格。

 

三娘沒好氣地哼了聲,撇過頭恰好看到石桌右後方的梅枝。

 

 

「你

「嗯?」

「沒事,打擾。」

「嗯。」


 

三娘離去,被留下的離歌笑將手擱回弦上,只是撥弄不了幾下,就將樂器擱在石桌上,拿起酒壺,開始有一口沒一口地就口飲著。


 

 


 

 

那日,師父的話只讓他覺得荒唐。

 

三娘是一枝梅的一員,和老胡、小梅一樣都是他目標一致,結義相交的夥伴,這無關乎她的性別。

 

像是對自己強調這點似的,請三娘代嫁蕭本時,面對三娘那句「也是女的」的聲稱,他也只能回了一句生硬的話,雖然他知道三娘定會氣不過,可他也知道為了任務,三娘還是會答應幫忙,因為她就是個信得過的搭檔,也因為她善良,所以那個幫不幫的提問,他從沒想過三娘會拒絕。



這是任務,三娘是執行任務的一員,可是當看到紅蓋頭下,三娘那欲語還休的姣好容顏時,他矛盾地愷住了。

 

他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那瞬間他意識到了她的性別,但這不好,很不好。

 

當三娘問起編故事的緣由時,他松了口氣,於是他沒有用比較籠統的方式解釋,反而用說故事的形式,將和如憶成親那天的往事託盤而出。

 

就像給雙方畫下防衛線一樣,明明什麼都還沒發生,只是自己在心虛罷了。

 


滿腹思量中,酒壺已見底,離歌笑拿出收於懷中那方發了黃的帕子,撫平皺起的痕跡,然後慎重其事地疊齊,再度攬入懷中內袋。

 

 

 


 

 

燕子神偷燕三娘向來快人快語,她不喜歡自己這樣的吞吞吐吐。


發現師父房中半塊玉的那天,她也是有什麼說什麼,即使結果是令她難以接受的痛。


自從遇上那酒鬼開始,就常被擺道,最後總是落得有口難言,雖然他偶爾會再自己面前讓步,但先有想法的人就輸了吧。

 

代嫁那日,聽了他和亡妻的故事,她的心很亂,說不出的亂,低下頭發現手中的紅紗也讓自己給擰亂。

 

今日,聽到老夫子說的故事,她有點茫然,如果早點知道的話,或許就不會起了那亂七八糟的念頭。

 

「不知道,大概是要我別再想了吧。會嗎?」這是自己給老夫子的答案。

 

像是給自己催眠似的,燕三娘在心中開始叮囑自己:


 

我燕三娘行走江湖,不想這些的。


 

她對自己點了點頭,揮手間,滅去房裡的油燈,準備歇下她的身與心。






.....

 

只是,他們都無法預料的是,一旦起了念頭動了心,緣份際遇的主宰,是他們自己都無法決定的。


 

 


 

 

這篇是『蟲之患』轉『決戰峨眉山』單元之間的轉換腦補。

 

我一直覺得三娘在『決戰峨眉山』的開篇對老離的態度不太像是已經完全下定決心要喜歡這個人,是在這個單元的經歷才讓她認了,後來才會有那些換衣服煮酒的貼心行為XD

 

 


 



三、『決戰峨眉山』誰的重擔?


 

峨眉師姊妹們掩護下,於峨眉後山山頂奔馳而下的馬車裡,三娘警戒地留意車外的情景。

 

「看來追兵往師姊那邊的馬車去了。」三娘在車程至山腰時,將觀察到的情景回報給車內另外兩個男人聽。

 

「真是太好了!」保公子額手稱慶。

 

而一旁的離歌笑則是不怎麼意外地點了點頭,表示聽到了。

 

才剛從欣喜之情走出的保公子帶著幾分擔憂,回過頭對著離歌笑問道:「離大哥,你聽見了嗎?是不是聽力也開始受到影響了?」

 

離歌笑正要開口解釋他已藉由聽覺和推論得到這個結論時,一旁的三娘搶白道:「他沒事,只是早猜到了。」

 

聞言,離歌笑微勾唇角,說道:「正是,應無求賭運總是差了點。我聽得很清楚的。」

 

「這樣啊,那就好。」保公子安心回道。

 

三娘的目光在保公子的包袱和離歌笑之間繞了一圈,然後說道:「保公子,麻煩你幫那個人手上的刀傷上個藥吧,新傷上藥結痂快些。」

 

「離大哥你又受傷了?」保公子一邊翻著包袱,一邊驚問。

 

「不打緊,皮肉傷而已,不用。。。」離歌笑的話尾在默默消散在空氣中。

 

三娘方才握緊的劍的手掌隨著離歌笑話尾的消散鬆了鬆,並撤回不久前對著離歌笑射去的警告眼神。

 

「別理他,上藥。」三娘結論的話猶帶著幾分怒氣的餘韻。

 

保公子望了望兩人的神色,頓了頓,然後對著離歌笑無奈中攤開的手心敷藥時,又問:「離大哥你看得見了?」

 

「不,還是看不到,不過在天池療傷後,可以感覺到光影。」離歌笑作為一個試毒者誠然答道。

 

「咦?…..」保公子晃動藥瓶的手又是一頓,再次望了望兩人的神色,然後作為家中獨子的他,想起兒時所見證的雙親鬥氣一景,才又接著說:「喔,那回去用天池水做藥引,再加上和賀先生一起研究契約書上的方子研製解藥,鄉親就有救了,謝謝兩位的大恩大德。」

 

 

「不,保公子客氣了。」離歌笑收回包扎過的手,答道。

「小事。」語畢,三娘別過頭,繼續望著窗外做著盯哨的工作。

 

 

馬車上又恢復沉默,只有馬車行駛在山間車輪和馬蹄的聲響。

 

 

 

 

窗口一景印入眼簾,三娘突然將手放到腰間。

 

「怎麼了?」氣息還有動作有變。

 

「什麼?沒,沒什麼。」三娘楞楞答道,然後將視線望向已經有一段距離的峨眉山頂。

 

離歌笑在一陣側耳靜聽後,才回道:「嗯。」

 

 

 

此時的三娘放在腰間的手掏出了那勘進子彈的掌門令牌。

 

方才,彷彿看見那舊地景色中喊著『我才不稀罕!』的身影漸漸變淡不見。

 

看了看金牌上那突兀的子彈,和貌似在閉目養神的離歌笑,三娘默默將那代表娘親心意的掌門金牌收到胸口暗袋裡。

 

下次吧,下次再見到娘親時,會將它物歸原主的,現在,先讓我收在心口一陣子。

因為我不再是那個找不家,沒人真心關愛的燕三娘。

現在,我是峨眉掌門的女兒、是一枝枚裡的燕子神偷。

………也是那酒鬼的牢頭。

 

暗暗吐出一口大氣,三娘作為盯哨者的神情帶上幾分不合時宜的喜色。

 

 

 

 

「真想來壇酒啊!」離歌笑突然感嘆道。

 

此話一出,立即抓回三娘的注意力,翻了翻白眼,回過頭,對著離歌笑沒好氣地說道:「死酒鬼,毒解之前別想碰酒。」

 

「是啊,離大哥,燕姑娘說的沒錯,酒癮還是忍過康復後吧。」保公子端出醫家姿態跟著勸道。

 

「唉,可放下心中重擔後,特別想來個酒助興啊。」離歌笑又是帶著無奈的感嘆,又辯解道:「神清氣爽,身體才好得更快啊!」

 

「什麼重擔?問題又還沒解決,更何況沒聽過中毒還可以喝酒的歪理。酒鬼找酒喝,什麼理由都有啊!」

 

離歌笑沒有回應她那『酒鬼』的點評,只是補充說明道:「我說的不是案子的重擔。」

「那是什麼?」三娘馬上問。

離歌笑點了點頭,「是什麼呢?我也轉眼忘記了,只記得想喝酒。」

 

三娘哼了哼聲,不再搭理離歌笑。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後,三娘吸了口氣,猛然將目光投回離歌笑身上。

 

「怎麼?」又哪裡不滿意了?離歌笑無奈的揣想。

「沒、沒什麼!」後知後覺的三娘飛快答道。

「嗯。」不置可否。

「又是嗯?!」三姑娘顯然不滿意對方的回覆。

 

 

 

接下來,只見離歌笑巧妙地將話題轉回案件上,並將對話的對象換成保公子,表明其想安排其先出關等待父親團聚,以確保安危等正事安排,而三娘遂留心起案件的進度,忘記前一刻的不滿。

 

 

 

 


 

 

這篇構面來自:老離對三娘身世問題的關心、三娘總是生完氣才慢半拍了解離歌笑的用意,以及兩人之間特有的平淡互動模式XD

 

這樣算粉紅嗎?

可能要很用心的找,因為這篇大部分用了語言和行動的描寫,對於心理的描寫相對少了些,所以為什麼說那些話、為何採取該行動,可能要看文的人自行解讀了。

 

 

歡迎看文者留言告訴我你的解讀,讓我們來對答案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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