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enie雜文庫

信義 EP14-16 無言的默契

這是一篇站在恩琇那方去展開的心得文，你也可以說是腦補文…

不會有這麼多集的細節，只是針對恩琇心態轉換的部分描述。

EP16，恩琇的台詞隨著她混亂的思緒和意識，是有些零碎的，

再加上各家翻譯都有些我覺得應該要修飾的地方，

隱晦的台詞一旦翻譯有些出入，會有很多感受認知上的差別，

本人沒有正式學過韓文，但身為11年老韓迷（韓樂、韓綜、韓劇），

雖然不可能翻出正劇的每一句台詞（花絮中的簡單生活用詞倒是可以）

但是核對有在關注的劇集字幕和聽到的話是否吻合還有幾分能力，

所以這篇心得文，引用的台詞會經由筆者本人的潤飾或翻譯，

如果有錯誤的地方，還請韓文能力較好的板友指教（呼喚JO大XD）

至於，穿越等物理邏輯或設定，我暫時不想去思考，

因為線索太少，編劇可以發揮的地方太多，

而我只不過是一個沒什麼理科知識，僅希冀Happy End的觀眾。

（希望EP24播出的夜晚，我不會衝到黑特版去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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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人上一篇恩琇心得文裡，

有提到恩琇一直想逃出自己對崔瑩無條件信任的矛盾與迴圈裡，

所以在無法全盤瞭解情勢的狀況下選擇逃開。

直到這樣的決定會威脅到崔瑩的生死，

恩琇又以partner和紅顏知己的自我定位

（說穿了，這的確是一個自我心態的說法，

因為恩琇把崔瑩會擔心這件事情的順位，放在手冊的前面，

所以partner這樣的合作同盟，根本不成立。）

堅強地要自己隨遇而安地（其實耐住不安全感地）守在崔瑩身邊，

在保有自主權的前提下，順從並信任崔瑩的各種安排。

這時候，恩琇可以明朗地要求崔瑩每天報平安，

可以在他失落的時候，用恩琇的天界style安慰崔瑩，

因為他是總站在自己這邊的partner，為了承諾可以付出生命的崔瑩。

直到在那個等待崔瑩帶著她出走王宮的夜裡，

當恩琇發現自己再也無法理性地，以言語告訴崔瑩自己現在的想法，

（對比先前幾次劫後相見）

一把抱住崔瑩的時候，恩琇早已察覺partner紅顏知己之類的定位，

不過是恩琇自我說服卻薄弱的隔閡，

在那個獨處的曖昧夜裡，恩琇是明白崔瑩和自己之間存在的氣氛的，

然而…

「不過..」恩琇主動岔開視線與試圖轉換話題

而當崔瑩主動離開眼前時，

恩琇又問起崔瑩自己這個紅顏知己不在身邊，

對方是不是沒關係，其實恩琇話裡的意思絕非在紅顏知己的份上，

她要傳達的是自己知道崔瑩會不捨的，

只不過兩人都懂的，這緣分就像一場必須醒來的夢，

不去說破，對誰都好，恩琇問崔瑩對自己還有沒有想知道的，

也不過是再度確認崔瑩也是這麼認為的，在意對方卻不能逾越界線的認知，

存在兩人之間，無言的默契。

但不如恩琇所設定的…藉由以上行為及對話畫出的界線與堡壘，

在恩琇陷入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夢境後，出現了裂痕。

這個夢的人事物是這麼地陌生，

但卻讓恩琇可以感受那個不曾見過的自己的心境，

當恩琇看見自己抱著崔瑩倒下的身軀時，

她是第一人稱的角度感受到對於崔瑩逝去的痛，

而非僅僅是看到一個陌生的自己所演出的情境，

所以恩琇跟著掉淚、哭喊，醒來後又掛念著要確認夢境的真實性，

否則恩琇無法心安…。

不能說是甦醒的記憶或是夢境喚起了恩琇的感情，

應該說是這些感同身受的場景，

讓恩琇瞭解自己對於崔瑩所抱有的感情不是自己任意劃清界線，

就可以否認的，如果說之前恩琇只是覺得崔瑩的生死很重要，

（因為對崔瑩懷有感謝與愧疚，因為放了感情，更甚者是「潛意識」）

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在留在高麗有限的時間內，要守護崔瑩，

那這段經歷，就是讓恩琇真切的明白：

「當失去崔瑩的時候，自己是什麼樣的感受」

從毒發及失去崔瑩的痛楚中醒過來的恩琇，

對待崔瑩的態度，和先前主動避開的態度大相逕庭，

不論是語氣、眼神還是肢體。

（其實我覺得金喜善是有演出來的，只不過導演給敏鎬的情緒特寫鏡頭，往往比較多，而恩琇若即若離的態度，相對於崔瑩來說，又比較難推演，比較容易被觀眾略過。）

「過來一下…。我想靠著，一直躺著，心裡很鬱悶，呼吸也困難。」

觀眾沒有看見恩琇是如何從那個嚇壞她的情境中走出的，

但恩琇這些話是不僅是從毒發的折磨中，暫時得到舒緩的感受爾爾，

僅僅是因為身體不適，先前主動避開曖昧的恩琇不會做出這樣的要求。

如果你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夢中自己所深深在乎的人失去了心跳呼吸，

你醒來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麼？…我的答案是確認那個人的呼吸心跳還在。

靠著崔瑩的胸躺，感受著對方的心臟跳動，那刻的恩琇才得到落下心的安全感。

「喂，partner…。大概…一個月後，我若想在死之前回去…，那天必須去才行。」

說這些話的恩琇，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喜色，

與之前無時無刻都在思索天門解答的她形成明顯的對比，

當恩琇揪著一頭亂髮，苦思不到線索時，

崔瑩的打氣，讓恩琇用了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前的崔瑩，

當時的她對於離開並沒有這麼多的遲疑，

此時的恩琇不用回頭看著身後的崔瑩，也知道崔瑩會是什麼神情，

而且，此刻對於恩琇來說，比起解開天界之門的喜悅，

她更在意「如果那個真實存在」的問題。

茫然地，從無人守候的被褥中醒來的恩琇，循著聲音，

在看見崔瑩的身影時，帶笑的眼神和嘴角，

一再重複研究崔瑩在夢境中倒下的狀態，

甚至對崔瑩用愛嬌的口吻說不要習慣對自己發脾氣，

更甚者，恩琇拿出現代女性常用的約會招數，

有心地喊冷，暗示對方肢體接觸，

在崔瑩緩慢地將恩琇攬入懷中後，恩琇又笑語：

「這種性格要是去了天界…」

崔瑩很直接回答…他不會去天界的，這也在恩琇的料想之內…

「這樣靠著你，難道是習慣了嗎？好熟悉啊。」

帶著笑意，滿足地往崔瑩的胸躺鑽，

對照後話，恩琇對於承認一個人的感情是用習慣對方的存在，

故恩琇至此，完全承認自己對崔瑩的感情，

她不逃避自己的感情，但也不代表…她否認了自己想離開的意願，

只是，暫時不去想，因為當下恩琇還急著確認夢境的真實性。

其實…崔瑩也是一樣的，EP15撇開男女之防，安慰地主動伸手握著恩琇，

但他明白自己是無法拋下一切，跟著恩琇前往天界的：

「我不會去的。」

「如果揹你，我就拿不了劍了，所以不行。」

崔瑩在被判了所謂的徒刑後，從言語上還有行為上，他仍在侍奉恭愍王，

就像德興君刻意開出的選擇題：解毒劑還是回宮營救王，

拋開守護的劍，留下賄賂的崔家子弟名聲，和恩琇去天界…

這從來就不會是崔瑩所選擇的路。

然而，崔瑩卻也明白，對恩琇來說，

高麗這個國家不是她的根（至少目前恩琇不認為是），

恩琇在這邊所面對的人事物都是背離其價值觀的。

「在這個噁心的世界，每個人都把人的性命當兒戲」

「殿下現在是一個人」

如同崔瑩無法放下對王應守的忠義，

恩琇也無法背棄自己的價值觀和在現代生活的牽絆，

雖然他們彼此都為此猶豫過。

如果質疑恩琇為何不馬上為了崔瑩放棄離開的念頭，

為何不能要求崔瑩為了恩琇拋下一切離開？

他們都知道彼此喜歡，所以願意用性命去守護對方，

最後連行為都半遮不掩地反應出來。

恩琇最後一大段話，是在心慌意亂下，

用毫無章法的方式表達的，所以翻譯很重要…

看倌的理解也會有不同，

而我是這樣理解的…

如果手冊真的有後半段，那代表夢境中，

崔瑩的死亡真的會發生，眼前的字跡和這件事情對恩琇來說就是不敢相信的

「到底是誰寫了這個？！要是是我寫的我怎麼會不知道？！」

手冊上所指出有姻緣的「那個人」，以上帝視角/全知者的角度來說，

毫無疑問地，一定是崔瑩，但恩琇混亂地不知道這一切指的到底為何

「我真的沒有那個他，真的…總是這樣封閉自我，

不是他，不是這樣的，

見到崔瑩後也是一樣，自己先劃清界線，阻止著他一步步的靠近，

並不是因為我是終究要離開的人，只是…我的心不是這樣的。」

恩琇從來就不是因為知道自己要離開，所以否定、逃避對崔瑩產生的好感，

而是過去的戀愛經驗裡，恩琇常在燃起一點好感後，很快地冷卻下來，

讓自己和對方都感到很疲累，自己也很厭倦這樣的循環模式，

連恩琇本人都不確定自己對崔瑩累積的好感是不是這樣的。

要怎麼確認是不是再陷入這樣的惡性循環裡？

恩琇所摸索到的判斷標準是…

「偶爾，感到熟悉感，總是習慣一直心心念念想著他，

我想應該是那種感覺，可是那個他卻不應該是這個他。」

因為梗在心中的直覺告訴恩琇應該是這樣的一個人，

才能讓她在感情生活中脫離這樣的惡性循環，

恩琇要戀上，應該是這樣的一個人，

但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是和自己存在不同時空下，

自己所知道的歷史名人？應該不是的。

（請去設想，如果有人告訴你，你的真愛是岳飛，你的直覺是？）

帶著苦楚，恩琇摸著自己的心口繼續說：

「但是，每次回首都會看到他，注視著我

即便見不到他，只要問他在哪裡，總是說在這裡。」

崔瑩之於恩琇是不同時空的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

卻總是守護著恩琇，甚至崔瑩不在眼前的時候，

恩琇會想去問他在哪裡，卻不得不承認地發現在自己心裡。

（這有翻譯的理解問題，當對方不在眼前，如何去問對方問題，這裡的「總是在這裡」，指的不是在身邊，韓語台詞也非「在身邊」，而是「在這裡」）

躲不掉的，恩琇早在拿到手冊前，對著崔瑩說「習慣」兩個字時，

早已承認自己的感情，沒有逃避地，

這邊會說「沒有那個人」，

如果手冊後續存在，那個人是崔瑩的話，

恩琇有一日會面對崔瑩在眼前死去的事實，

如果那個人不是崔瑩的話，恩琇卻已經把心交給了崔瑩。

她根本沒有把文字內容讀懂讀進去（寫這麼隱晦，誰馬上瞭解啊！）

所以沒有那個人的答案，對恩琇來說最輕鬆。

「我不知道妳到底是誰，也不知道妳所指的那個人是誰！」

恩琇幾乎是情緒潰堤地喊著。

先前急於確認，恩琇希望得到的答案其實是夢境只是夢境啊，

就好像花錢花時間安排全身健康檢查，

你其實並不希望檢查結果是有什麼毛病，

想聽的只是「沒有什麼大問題」這樣。

但她讀過的文字，在飲過酒入了榻後，才開始…思索發酵，

一件件回憶和那些文字的契合，

一個個如同預言的描述出現在眼前，

抽了口氣，又鬆了口氣的反覆…

恩琇不得不相信又擔心地握住手上不合理存在的筆墨。

…

恩琇心路歷程主觀解讀完成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