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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寶兄妹強行軍般的粧嫁打點下,恩琇對外就以萬寶藥鋪老闆的遠房親戚身份,下嫁給西北兵馬副使崔瑩大護軍。

 

一早,恩琇與兩位女性長輩在配藥房裡,進行著出嫁前的妝點準備。

 

「怎麼就這樣把頭髮剪掉,看了怪心疼的,這要怎麼盤嫁娘髮髻?」師姑梳理著恩琇的短髮叨唸著。

 

「沒關係的,頭髮會慢慢留長,用帽子遮一下就行了吧。」恩琇安撫地說道。

如果可以達到溝通目的,這又不痛不癢,而且早該整理了,一頭顏色不一的頭髮…

 

 

崔尚宮沒有開口對短髮表示意見。

她想或許天界並不那麼重視女人家的頭髮,畢竟她從沒看過恩琇綰髮。

而且那些顯眼紅髮的消失,會更有利於恩琇在這邊的安寧。

 

「恩琇啊」崔尚宮開口喚道。

「是。」

「殿下和王妃娘娘交代的東西要給妳。」崔尚宮將一早提進配藥房的錦盒打開。

「王和王妃嗎?」恩琇精神一振。

 

「王妃娘娘要我看情况给妳,現在…出席婚儀的名單看來也沒什麼問題…。」崔尚宮從錦盒裡拿出一件藍內襯紅衣的緞料禮服。

「本來這種闊衣是王族或貴族才能穿戴的,就你們現在的狀況實屬不妥,但這是王妃娘娘的一番心意,就穿上吧。」這就是她昨日午間要親自去和正使打聲招呼的原因之一。

 

「這…真的沒關係嗎?我可以嗎?」這件的陣仗不輸給穿不到的世紀白紗。

 

「傳王妃娘娘口諭『因為是天界的姊姊,以翁主之儀待之,也不為過。這是妹妹的心意,以賀崔大護軍和柳姑娘兩姓其好。』」這口諭根本不能公開啊…。

 

恩琇笑著點點頭,想起和王妃離別前的問候。

 

「還有,這是殿下的賀禮。」崔尚宮往恩琇的脖子掛上一條墜飾。

 

恩琇低頭,看到其中鑲著青色的珠子。

…看起來很昂貴。

 

崔尚宮又言:「傳殿下口諭:『青瓷做為遠途賀禮不易,以青色夜明珠替之,望柳姑娘的相伴,照亮我國崔大護軍的道路。』」即便如此,她帶著這些賀禮,一路上的心理壓力還是頗大。

 

…君王還記得我討的高麗青瓷啊。

恩琇此時覺得不能在婚禮上見到王和王妃實在遺憾。

 

「那個…遵旨?…叩謝王恩?」恩琇一臉為難的抬眼看著崔尚宮。

「這些我們知道就好。」崔尚宮看著幾分遲疑的恩琇不禁失笑。

 

換上闊衣嫁服的恩琇,默默在心底想著:

原來和崔瑩將軍成婚的責任如此重大啊,這算是君王的密令嗎?

 

 

 

恭愍王難得有空與王妃一起在御花園賞花作畫,卻見王妃望著花園廊道一隅若有所思。

 

「佳珍,在想什麼,如此出神?」

「殿下,沒事的。只是在想此刻崔尚宮應該已經在參加崔大護軍的婚禮了吧。」

「啊,應該如此。」其實到今日還是沒有實感,崔瑩真能如願所償。

「希望上天別再給他們磨難,讓他們順利相守。」

 

「佳珍很想參加嗎?婚禮。」

 

這些年她總是伴著忙於政務的自己,除了每年王室固定的祭祀典禮,幾乎足不踏出王城。

連剛來高麗時,常去參拜的普濟寺也沒有獨自前去。

四年前那件事情之後,王妃不再擅自前往王城之外的地方,即使做為王允許她前去參與佛典大會,她還是意興闌珊,也不見她開口要求想上哪走走。

可他還記得王城外,賢居村裡,她明媚的笑容…。

 

「咦?不是的,只是擔心而已。」如果她赴宴,只會造成殿下和他們的麻煩。

「擔心嗎?崔尚宮會打理好的。」

 

「是這樣沒錯,是我多慮了,殿下。」

王妃附和道,垂首時,撇見王的作畫,不禁淡淡地笑開:「殿下也在擔心呢。」

 

紙面上,是一對男女的成親禮,身上穿戴的樣式,和贈與崔瑩夫婦的一致。

 

恭愍王笑了笑,柔情的目光望著王妃,溫聲道:

「沒辦法讓妳前去參加婚禮,至少以畫讓妳有所參與感。」

 

「殿下…」聞言,王妃大眼眨了眨,接著低頭看著自己膝上的手指。

 

恭愍王握住王妃安放於膝上的手,笑看妻子的羞赧:

「待畫作完成,我再以贈畫的名義,去信給大護軍,屆時,佳珍若想和崔夫人說些姑娘家的悄悄話,自可放心書寫之。」

 

自從崔瑩前去西北赴任,雙方來往的私人書信和手諭並不多,因為君臣間過於頻繁的文書,往往會成為廟堂角逐的話尾,即使他們並不做他意,但政治上,往往浮想連篇。

朝中的文官們,對於日益壯大的武官勢力早有微詞,致使他在與崔瑩聯繫時,總是得更加斟酌,較貴重的新婚賀禮也只能私下委託可全心信任的崔尚宮傳達。

這個王位坐起來並不揮灑,而累得王妃同他一起失去自由。

 

「謝殿下,我沒關係的。」王妃聽出恭愍王的心意,認真地回道。

 

「怎麼會沒關係,我這是一石二鳥。」恭愍王煞有其事的說。

「一石二鳥嗎?」王妃不解。

 

恭愍王撤回握著王妃的手,嘆息:「我這是順便當作賠禮啊,我恐怕…無法讓大護軍和新任夫人安穩地相守太久。」

 

王妃想了一下,蹙眉,開口說道:「我聽說了,殿下。大護軍會理解的。」

 

「是啊,希望妳那位姊姊也能理解。」不忍王妃心情跟著沈重起來,恭愍王打趣的說。

「殿下,崔夫人會理解的,我是認真的。」王妃對著自己的丈夫強調。

 

「我也是認真的,佳珍,謝謝妳的理解。」不然這清冷的王者之路該如何走下去?

 

一旁的都赤和眾內侍宮女早已對此情此景,練就不視不聽不問的心法。

秋色滿園裡,在鳥語、紙張隨風翻動的聲響中…僅穿插著夫妻間暖暖的對話。

 

 

「既然姑娘用我們萬寶藥鋪的孩子身份出嫁,我就把姑娘當成咱家嫁出去的女兒了,所以說,那個…新婚前,雖然我覺得姑娘這把歲數應該也知道,可是…娘家總是該盡個叮嚀的義務…就是…」

 

恩琇疑惑地看著豪爽的師姑,在替自己劃化完新娘粧後,開始吞吞吐吐的樣子。

 

「有什麼事情我該注意的,直接和我說,沒關係的。」恩琇緊張了起來。

 

「阿…這個,要怎麼說?」我沒嫁過女兒啊。

 

待在一旁的崔尚宮上前接口:

「恩琇啊,我不知道天界的婚禮怎麼操辦,但在這裡沒什麼的,一會吉時到,妳師姑會以媒人身份,帶妳到廳上和瑩兒行拜禮,再向夫家的我、娘家的師叔行茶禮,新人與賓客祝宴共食,酒過三巡後,就算完成儀式了。」

 

 

恩琇認真的背誦崔尚宮交代的流程,然後眼睛一亮:「酒過三巡嗎?新娘一起?」

 

 

「…一巡一杯酒,新娘一起。」崔尚宮對於恩琇的興奮感到莫名。

「不是一桌敬一杯,巡三次啊?」真是遺憾,只好入境隨俗。

「不是,最多三杯,新娘可以不喝。」

「我可以喝。」恩琇連忙聲明。

「……。」崔尚宮默默點個頭當作回答。

 

「什麼完成儀式?還沒,重點在後頭啊。」師姑連忙補充。

「還有嗎?」恩琇一臉認真的問。

 

「…就是,那個…夫妻間的周公之禮,姑娘應該知道吧?」終於說出口。

「周公…之禮?啊,我…我知道。」原來是這件事啊。

「對嘛,本來姑娘就是醫員,這人倫大事,是應該知道的…不然姑娘的母親應該也說過,是咱多事了…對吧?」還是確認一下好了。

 

恩琇好笑的看著師姑的猶疑,回道:「在天界,其實母親不太和女兒談論這件事情,不過我們有很多教材。」煽情點的電影,還有愛情動作片。

 

「教材?」那是什麼?

「咳,總之不用擔心,我都知道的。」再繼續被問下去,我的臉都要燒起來了。

 

 

「瑩兒會看著辦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到大廳上準備了。」

崔尚宮自認體貼的結論,離開配藥房,步向前廳預先準備去了。

 

留下的這句話,讓師姑竊笑的稱是,而恩琇…

沒聽到崔瑩的名字前,還可以科學客觀地看待這件事情,

現在卻想起昨晚崔瑩那句低沈的問句:「妳…是不是該回配藥房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恩琇滿臉羞紅,一手對著臉頰搧著風;「禮服有點厚,好熱,呵呵…」

 

幸好,就在恩琇一臉侷促之際,門外響起叫喚:「吉時到。」

 

 

 

 

 

恩琇頂著繡著花紋的喜帽,被師姑領著往大廳走去。

 

在大廳外與紗帽冠帶的崔瑩相會,一起跨過大廳的門檻。

 

進入大廳後,師姑放開攙扶,退到一旁,含著笑意看著新人往前走。

 

 

 

為避免闊衣的深裙絆腳,恩琇低首走路,看著腳下的紅地舖…

 

 

 

這裡也走紅地毯,就是…手腕有些空。

 

爸爸常唸著要帶自己走紅地毯,可惜沒能讓他如願…

 

 

 

轉身,新人面對面行拜禮。

 

 

 

崔瑩注意到恩琇微紅的眼眶,一愣。

 

接著目光放柔,安撫地傳遞著使恩琇安心的訊息。

 

 

 

恩琇低頭行禮,抬首時,已是一臉微笑。

 

兩人分別向崔尚宮和師叔行茶禮。

 

 

 

接著,新人入座祝宴。

 

 

 

廳上爆出一陣喧嘩的祝賀聲。

 

大護軍的幹部們、鷹鷲幫的成員們,呼出一大口氣,快意地掃起杯盤食物,像是等待此刻已久,終於如償所願般。

 

 

崔瑩無奈地看著賓客們不時送過來的詭異笑意,搖了搖頭,轉身看向自己身旁的嫁娘,然後…久久沒有動作。

 

 

直到恩琇拍了拍他的手腕,略微尷尬的小聲提醒:「吃飯啊,別光盯著我。」

 

這時崔瑩才回過神注意到…席間,賓客們的竊笑聲越來越清晰。

 

「咳…」崔瑩連忙轉過頭,清了清喉嚨,開始用起祝宴的食物。

 

 

 

 

 

「大萬啊,等會我們要去哪裡繼續下一攤?」

 

「咦?」

 

 

 

「大護軍不是警告過我們嗎?酒過三杯,就要依禮離席,雖然我很想上去多講幾句祝賀的話,可是我不敢拿自己下一輪的操練表冒險。但實在太開心了,所以我們幾個等會繼續去酒肆慶祝吧。」德萬一臉開心地提議。

 

 

 

「你們當心宿醉,隔天無法出操。」忠石提醒道。

 

 「我沒差,我已經排好隔日值休,還是我比較有遠見。」甲組副組長得意地說。

 

 「反正大護軍接下來兩日都值休,副帥您就放個水吧,拜託。」乙組組長對著忠石請託道。

 

 「你們實在…」本來想端起上官的臉孔教訓人,但心情大好的忠石最後也是由著下屬們去了。

 

 

 

就這麼一天,應該沒關係吧?忠石心想。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賓客正歡,未有退席之意。

 

 

這樣,叫一杯?一口還差不多…

 

剛看到酒杯,恩秀內心便暗嘆。

 

 

酒過三口,便沒人找新娘敬酒了,悻悻然低首撇嘴。

 

 

軍團幹部們遵照大護軍的指示,三巡後,便沒敢再貪杯。

 

 

但座上某些賓客,則在興頭上,無視俗禮,硬是留下新人,仍頻頻向新郎敬酒。

 

 

終於忍不住,她伸出手定住他桌上的酒杯。賓客邀酒,他欲舉杯,杯不動。

 

望向纖手的主人,只見她定眼看著酒杯,一臉的不悅。

 

 

「喔!崔大護軍,該不會是妻管嚴吧?」

不怕死賓客一號,小聲和身旁的人嘀咕,席間訕笑出聲。

 

 

旁桌的大萬聽到耳語,想上前教訓,卻被忠石給拉住。

 

德萬將手搭上忠石的肩,調整好舒適的角度,觀察新郎倌的表情,期待著好戲上演。

 

 

 

崔瑩將手支於桌緣,拖額,隔開閒語,壓低音量,問:『怎麼了?』

 

 

她斜睨著他,對著酒杯,努努嘴。

 

『一點都不剩給我嗎?酒!』她低聲怨道。

 

 

果然。展眉,他輕笑。

 

 

『房裡,還有的。』湊近,用兩人才聽得見的音量,悄聲道。

 

『喔!真的?』眼睛一亮。

 

『是,很多。』寵溺的笑。

 

 

她聞言,收回手,掛上甜笑迎人。

 

 

 

「那麼,各位別客氣,盡量,喔?」

語畢,她輕快地舉起筷子,咬著前端,盤算著要繼續攻略哪道菜。

 

 

眾人見到瞬間的大反轉,一時反應不及,同時也為新娘方才甜美的笑靨所驚豔,久久無語。

 

 

「喔!夫人開明,崔大護軍真是馭妻有方阿!哈哈!」某不怕死賓客二號終於說話了。

 

 

忍不住嗤笑出聲,恩琇抬手稍掩著嘴,星燦眼眸笑成了彎月。

 

 

遠遠看,那笑彷若含羞帶怯,讓新嫁娘更添幾分柔媚,眾人看著,又楞呆了一會兒,幾個年輕的男賓更是目不轉睛直盯著瞧。

 

 

應該用個面紗才對。

 

 

放下酒杯,環視酒席上的目光放肆的男賓們,他暗忖。

 

 

「崔大護軍,您真本事,可以娶得這樣天仙般的美嬌娘,來來來,金某祝賀您,再敬您一杯!」他微頷首,舉杯再飲,隱隱的笑,藏在杯後。

 

 

「可不是嗎?您的夫人,真是美得不像是這世間的人呀!」某不怕死賓客三號此話一出,氣氛頓時驟變,崔瑩戒備的眼神射去。對於任何可能和天界、醫仙有關的流言,都牽動著他的神經。

 

 

「不只如此,聽說,夫人醫術超群,才、德、貌三者兼備的佳人啊…」另外一位狀況外的四號賓客繼續出聲應和,語音未落,便接收到新郎官傳來的凜冽眼神,噤聲,一臉無辜。

 

他回首望向身旁,塞了滿口飯菜的『佳人』,凜冽的神情瞬時轉柔。

等到她滿足地撫肚,拭嘴。他才湊近,輕聲問道:

『姑娘吃飽了嗎?』

 

恩琇撫著肚子,略思考了下…『嗯…大概,差不多了!』

 

『姑娘先進房休息?』

『可以嗎?』她可樂了。

『嗯。』點點頭,微勾起唇角。以眼神示意一旁的丫鬟領路。

『別喝太多。』不忘叮嚀。

『是!大將』她笑抬手,嬌翹著小指,敬禮。

『我等會就會過去的。』直望著她,他補充。

 

聞言,新娘微微笑,傾身貼著新郎的耳畔,不知說了什麼。

 

這之後眾人只見崔大護軍神色微楞,喉頭一震,急舉杯再飲,輕咳幾聲。

興許是酒水作祟,崔大護軍的臉上若有似無地染上了紅暈。

 

新娘俏笑,在侍女的攙扶下起身,對著賓客福了身,然後翩然離去…

 

 

 

「今天,大大護軍的心情,真的很好耶,竟然沒沒有生氣!」大萬感嘆地說。

照理說賓客不顧禮俗逼酒,還出言不遜,大護軍應該是置之不理或發火才是,竟然最後還自己一直灌酒。

 

「難道,大護軍其實很喜歡喝酒?」忠石一如既往的單純線性思考。

 

「不知道醫仙剛剛貼著說了什麼阿」語畢,德萬吃了忠石一記暴栗。

「醫什麼!到現在還改不了口!吃你的飯!」

 

 

剛剛那句話,那位,特有的暖甜氣息,猶在耳際灼燒著,忍不住舉杯再飲,想藉此穩定稍微紊亂的心律。

 

 

..

 

...

 

.....

 

 

『我等會就過去的。』

 

.....

...

..

 

 

 

 

『是!大將…我等你過來…』

 

 

 

 

 

 

 

 

 參考資料要點紀錄:(有的資料收集下來,忘了保留網址出處了= =)

 

1. 茶禮

高麗王朝時期,受中國茶文化發展的影響,是朝鮮半島茶葉文化和陶瓷文化的興盛時代。高麗的茶道——茶禮在這個時期形成,茶禮普及于王室、官員、僧道、百姓中。高麗末期,由於儒者趙浚、鄭夢周和李崇仁等人的不懈努力,接受了朱文公家禮。在男子冠禮,男女婚禮,喪葬禮,祭祀禮中,均行茶禮。 FR:網路資料<<高麗時期的茶文化>>

 

2. 婚儀

西元676年至935年的新羅時期,婚禮形式稍有變化,光是口頭宣佈就不夠了,還必須請家人和族人來擺上酒席吃上一頓,“輕重隨貧富”。後來有的韓國學者把這種婚禮形式概括為“祝宴”和“共食”。這種婚禮形式保持的時間很長,一直延續到西元918年至1392年的整個高麗王朝時代。高麗王朝的婚娶有其獨特的方式。結婚時男家向女家只送酒和肉,不送彩禮。結婚的當天晚上,親戚們聚在一堂賀喜,只喝三杯喜酒便散。這就是固有的祖傳婚禮習俗。現在流傳較繁複的韓國傳統習俗為李氏朝鮮時代的封建文化下所制定。 FR:網路資料<<韓國婚姻制度>>

 

3. 嫁衣 (衣著雷同於喵大提供的參考附圖)

闊衣(활옷)是高麗王朝和朝鮮王朝時期朝鮮公主和翁主的大禮服。闊衣上飾有紅線繡上的十種高貴植物和動物,在朝鮮文化裡代表了長壽、幸運和富貴。同時闊衣也是皇室女性和貴族女性結婚儀式上所穿的嫁衣。有錢人的婚禮上,女性嫁衣通常是表面紅色內襯藍色的闊衣,衣服上的圖案代表兩姓之合、萬福之源。新郎穿的是紗帽冠帶。平民新郎通常是穿朝鮮王朝的最下級的九品官服,戴黑色的紗帽。而有級別的朝廷官員則是穿他們自己的官服。 FR:湖北大學歷史文化學院 中外文化交流史 <<「中韓服飾文化交流」課程大綱>>。

 

 

作者後話/廢話時間:

 

Q1. 我本無意考據文化史,只是寫著寫著就需要資料= =

      不過再度提醒,本故事純屬虛構,內容歷史考據鬆垮,勿認真待之。

      如此,也符合原劇style(毆)

 

Q2. 崔尚宮對於老闆和老闆娘站著說話不腰疼,表示:囧。

 

Q3. 喵大筆下的將軍眼睛好忙,還要短時間換檔,不過我喜歡~(灑花)

 

PS:

因為有人問恩琇的頭髮長度問題…所以來畫面設定一下…。
首先,文中的「短髮」,是相對於高麗時代的姑姑來說的,正確來說我的想像是剛好蓋到肩膀,但不及肩胛骨的長度。
嚴格說來,應該算是中長(還是中短)?
因為算來恩琇可以留黑髮的時間大概快2年,就算黑頭髮長得再慢或是剛穿越還在崔瑩身邊的日子(還想回現代的心情)去維護染髮…
但一年的旅程應該留得到這個長度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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