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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偏向【張昭容】結局的改寫法,如果您對這個取向無法接受,就儘量繞道吧。你可以滿意你所感知的官方結局,我也可以用我的方式弭平我的感知的傷痛。

我想透過另一種玄乎的方式去解釋兩個昭容的的因果關係(包含屍厥、植物人的原因),他是她又不是她;以及我EP1319看到的感情線發展。

 

 

為使文字閱讀容易辨別,以下:

張奉煥意識主宰的中殿以「張昭容」代稱

金昭容意識主宰的中殿以「金昭容」代稱

!極端的疼痛!

 

砲彈打中的明明是右背,搞什麼我感到疼痛的卻是腦門與腹部。

隨著一句帶著幾分安慰的「沒事,只是被聲音嚇到,我一點都不痛」的話語倒地的張昭容,不解地研判自己的狀況。

眼神聚焦後,看到哲宗焦急的神情,提起一口氣,掙扎地推著對方要趕去即位大典。

 

「中殿才是最重要的!」哲宗帶著恐慌地聲音傳進張昭容耳中。

還來不及提醒那個停下步伐,幫自己包紮的哲宗要小心Sniper

伴隨著另一聲巨響,目睹哲宗胸膛中了一槍倒地。

 

「不可以! 主上! 主上你醒醒!」忍著疼痛奮力想爬向哲宗探望狀況的張昭容,腦門與腹部傳來了更尖銳的疼痛,深入骨髓般的痛感,讓他忍不住蜷縮起身體,但不合場景地,他聞到一股屬於現代病房的空調與消毒水味道,讓他意識到是不是想上次屍厥一樣,又要帶他回去了。

 

掙扎地抬起頭,看著昏過去之前仍對他伸出手的哲宗,「為何偏偏是現在!

努力想搆上哲宗的手,「拜託!至少、至少讓我看到他安然無事地醒過來….」加上湧上心苗的疼痛,多處的疼痛感,一波又一波卻不從己願地打來。

 

失去意識之前,眼前的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被凍結,讓他分不清楚哲宗沒有起伏的胸膛是生是死…..

 

*

 

眼前再次清明的他,看到的不是醫院的天花板,而是被薄霧環繞的春塘池畔。

 

現在是什麼情形?著急地想要奔回宣政殿的他,卻怎麼也走不出去這團迷霧。

著急與擔心,煩躁地哭喊「你他媽的是在搞什麼鬼!我沒時間與你玩,我得去看看主、主上他怎麼樣了! 聽到沒? 真的沒有時間了,快讓我回去!

 

「的確是沒有時間了,但你想要回去的是哪裡呢? 中殿。」

從霧中走出來的身影讓張昭容忍不住迎上,「主上!你怎麼在這裡?身體沒事了嗎?太好了!那即位大典呢?發生」伸出手要觸碰對方卻撲了個空,讓他話尾嘎然而止。

往後退了一步,再度凝神看向對方「你不是哲宗。」

 

帶著張昭容熟悉卻又陌生的微笑,那身影回應道,「你現在希望看到誰,我就會像誰。」在張昭容再度發難之前,又繼續說道,「你的確沒有時間了,是你選擇的時候了。」那身影微微抬手,霧中又出現一個人影,對著神似哲宗的仁,行問候禮。

 

「金昭容?!」吃驚地喊出這個名字,想靠近對方端詳,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往後拉開彼此的距離。

 

「奉煥君,謝謝您堅持到現在,很抱歉是我擅自求了這個機會,但我已經沒辦法繼續了,為了您與殿下,是該讓你做選擇的時候了。」

 

「呀,妳在說什麼,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我欠了個債,債主是你們的靈魂,這丫頭向我許了個三個願望討債:希望唯一的血親父親可以不愧天地好好活下去、希望哲宗能照他想要的那樣過完此生、希望自己下一輩子做個瀟灑的男人。國運世道、哲宗君王命數,不是我能力所及可左右,路是你們世人該走出來的,所以我只能推你們一把,造化就看你們自己決定。」

 

看著眼前金昭容的神情與分析他們的話語,確定現在哲宗暫時沒有危險之後,他說道,「什麼和什麼,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妳怎麼可以綁架我許願,喂,我說,這位不知是神是鬼的大人,是不是太過分了!」似懂非懂的張昭容,想起這段時間所受的混沌與痛苦忍不住抱怨。

 

面對張昭容的指責,那位大人露出一絲困惑後,才緩緩解釋道,「因為你是她又不是她,她是你又不是你。人有三魂,生魂、覺魂、靈魂,生魂主宰生命能源;覺魂主宰知覺與記憶;靈魂是主魂,主宰驅動三魂的智慧意識,我的債主是你們的靈魂。那ㄚ頭投湖後三魂受損,我和她說我可以修復她的生魂,問她是否要在這樣的條件下復生,雖然有點木然,但可能也是一種活法,她拒絕了,反而許了那三個願望,我算了算主魂的命格的機緣,送這世的主魂去讓渡殘存的生魂與覺魂,把下一世的主魂招過來成全三個願望的機會。」

 

飛快消化與分析大人的言下之意,張昭容瞠目結舌回道,「照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金昭榮的轉世?!那我現在是什麼狀況?!醫院的我為何會變成植物人?因為我被拉到這裡?

 

「人若死後生魂會消滅,靈魂就依因果循環六道之中輪迴。如果善業大於惡業便投胎至天界或人界,至天界靈魂和覺魂便會合一,至人間則舊覺魂消滅,再新生一覺魂一生魂投胎。在李氏朝鮮醒來的你,是你所謂地獄朝鮮經過水難的後被那ㄚ頭渡讓殘存的生魂、覺魂後拉到這具中殿身軀的你,而你們所謂的屍厥或植物人,便是因為三魂缺失不全的體現之一。」大人一臉教育家精神解釋。

 

眼前開始變得模糊的金昭容接口,「大人讓我殘存的生魂經過衝擊已經無法再支撐下去了,您如果想要回去主上殿下身邊,必須放棄醫院的您的生魂,或是您想要回到大韓民國繼續您的人生,您得快做決定。」一臉歉疚又惶恐的她。

那我的父母還有那個該死的韓室長會怎樣?」張昭容面貌的他下意識地回復。

 

「時間打亂後,她的下一輩子與你的今生自然又是另一個造化;若現在選擇回去張奉煥的肉體,就是銜接你躺了數月後的結果,韓室長不是那位的後代,也可以是另一門韓氏的後代,也可以是任何姓氏的韓室長。」

 

「那哲宗呢?孩子呢?」急問。

 

「或許過程有所差異,但結果自然是你熟知的政爭失敗之後的那個歷史,你回到張奉煥肉身之後依舊可以確認。孩子月數不夠,母體沒了生魂,自然也就無法承擔另一個魂體的投生。你選擇的機會只有這次。」沒有任何起伏的語氣。

「那妳呢?」吸了一口氣的他,望向金昭容

 

「我?我已經做過選擇了,我並不後悔這個決定,我和大人會等著您的決定,決定我現在就走向六道輪迴,還是在彼岸多休息一會,不論您做什麼選擇,您若能讓我成為一個更為坦蕩瀟灑的男人,我將無盡感謝。」當時的她在許願時,想起作為女子的不甘侷限、金左根的中殿孕育容器說,真心厭倦作為一個盡了自己最大努力後的自己。

 

她用盡一切的努力,女德女誡、三書四經、學琴習字,去努力活著犧牲母親生命換來的人生,向著當時努力的最高目標「中殿」走去,她以為那就是幸福與努力卻善良地活著,當時的她太過天真,沒意識到這一切都建構在別人編織的藍圖中,但那個藍圖卻容不下她所想像的幸福、善良,以及緣慳一面對殿下的戀慕。

 

「你已知緣由,快做出你的選擇吧,這個空間維持不了多久。」大人催促道。

「我」發出一個猶疑的單詞,眼前的大人,面貌來回的在張奉煥的父親、母親、金昭容的父親、洪燕、崔尚宮與哲宗之間變換著。

 

兩個朝鮮中摯愛的親人們、古今貪腐的那些時代的愧於為人的癌細胞、暢談的理想世道….還有在一堆逆襲的回憶中佔去他最多畫面的哲宗,昏倒前對他伸出的那隻大手

 

「啊西我現在回去那個不像樣的張奉煥肉身裡又要怎麼與父母盡孝!而且我超討厭打大魔王打到一半被小魔王截胡砍死啊!!」咬牙道,「我回去!我要回去哲宗那邊確認他打贏金左根那狗小子,復仇大王大妃那個大魔王與一堆癌細胞單的雜碎!!all in了,沒有親眼見到開盤我不甘心!!

 

哲宗這小子,我all in還真的是totally all in,我認賠行了吧!

再見了龍龍、永別了那個好像沒有原來想像中這麼完美的張奉煥。

 

「決定了?之後沒有第二次機會了,做為下一個時空的你,其實可以用另一種方式看開盤。」大人又出現了疑惑表情確認道。

 

「我說親眼親眼你懂嗎? 而且誰要看已知輸掉的盤面啊,你會拿過期不能領獎的發票去兌獎嗎? 而且哲宗那小子還躺在那啊!」有點惱羞成怒地連珠炮。

 

聞言,那位大人看了看張昭容與金昭容,笑著搖了搖頭,「果然我的債主,同樣的靈魂,情、瞋、癡都是一樣的,去吧。」抬手一個响指。

 

*

 

湧上熟悉的疼痛感,張昭容其實聽不太清楚那位大人後面的感嘆,眼前再度被黑幕壟罩前,看向金昭容的身影,她的口型像是說著:「對不起、謝謝。」

 

再度睜眼,眼前是發出一聲痛哼的哲宗,她連忙爬了過去,「主上,你沒事嗎?

「這是寡人應該要問妳的啊」中殿擔憂的神情讓他忍著痛回道,「寡人疼痛得要命,就代表這條命還在,看來那個防彈衣還吊著我們的命。」

 

金左根沒讓這對苦命鴛鴦的慰問時間持續太久,拔劍而來的步伐,張昭容奮力仰起上半身,拔下髮簪往金左根的股動脈用力刺去,髮簪拔起的同時,血液濺上張昭容的滿是憤恨的臉龐。

髮簪銳利度不足與虛弱的張昭容力道,僅讓金左根暫時吃痛,停頓的劍再度揮下前,哲宗趕來用力隔開了他與妻兒。

 

右背傷口處與腹中傳來的疼痛感,讓張昭容進度縮起身體痛哼著摸著腹部,「孩子啊,你也生氣,對吧? 晚點再抗議,現在先讓我看完開盤,聽話,懂嗎?

 

隨著哲宗「寡人是你殺害人們的家人!寡人,是你們所踐踏百姓們的君王!」的怒喊,勝負隨之分出,衛營的親信兵趕到制住活捉的金左根。

 

腹痛稍緩,抬起上身看著纏鬥結束往自己焦急地邁步而來的哲宗,張昭容撫著腹部繼續喃喃道,「孩子啊,阿爸帥氣吧?

 

「中殿!你怎麼樣了?」抱住張昭容,上上下下打量,再度摸到右背更為潮濕的出血處,劍眉鎖得更深了,急忙完成先前要做的包紮。

 

「我沒事。」洪別監與永平君靠近的腳步聲,讓張昭容推測狙擊手與玉璽的問題都解決了,「你快去登基大典吧,讓我休息一下,我沒力氣陪你去打大魔王了。」

 

中殿虛弱的聲音,使其安撫的言語無法說服哲宗,反而讓眼前受傷的中殿畫面與家人們死去之前的畫面重疊起來,深深的恐懼讓哲宗無法邁開步伐,洪別監與永平君的勸諫亦是無果。

 

「呀!你小子不去打通關,我才會被你氣死好嗎?」嘴裡說著狠話,手卻是溫柔地撫上哲宗的臉頰,擦去幾滴逼出的淚珠,「我可是搭了另一條HP回來的,沒這麼容易GG,你穿著我給你準備的裝備袞龍袍快去把這關卡贏下來,知道了嗎?」語畢,將袞龍袍倘開的衣襟給扣好。

 

洪別監與永平君雖然聽不懂這個奇怪的中殿娘娘在說些什麼,但從中殿擔憂又溫柔的神情舉止,對之前所有對這個安東金門女子的懷疑、猜疑都感到了絲許愧咎,尤其是永平君。

 

「殿下ㄓ我會好好照顧娘娘,您就快去吧。」洪別監在哲宗的默許之下,接手撐扶著中殿。

深深看了一眼中殿努力對他微笑的臉龐,接過永平君呈上的玉璽,哲宗往大殿而去。

 

「啊西,孩子啊,你不能這樣,爸爸離開你馬上抗議。」撫著腹部痛哼著。

 

「娘娘!」洪別監看著中殿染血的衣服驚呼道。

 

「洪別監,幫個忙,呼叫醫生,我是說御醫。」語畢,轉頭望向哲宗踏入大殿的背影,終於不支地昏了過去。

 

PS:文中魂體三魂說緣自道教、鸞書、宋元學案的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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